阿麥這回笑了。
“是,夏小姐。那我不打擾二位了,告辭。”
兩人目送阿麥離開。
門一關上,杜馨月就嘗了一口阿麥帶過來的菜。
“喲,四季閣的菜。夠舍得下血本的。”
夏灼灼笑道:“四季閣的菜是挺貴的。”
“不是菜的價格的問題。”
“那是什么?”
杜馨月意味深長地說:“你想想,四季閣離這里多遠?現在菜送過來居然還是熱的。不是直接把四季閣的廚師請過來了,就是路上花了很多心思保存菜品。”
夏灼灼噎了下,也反應過來了。
四季閣在機場附近,距離市中心有一個半小時的車程。
而菜顯然不是重新熱一遍的。
熱一遍的菜,不是這個顏色。
杜馨月輕輕一笑,說:“我可不信某些人真的只是為了合自己的口味,否則他不喜歡吃日料,大可以不來這里吃。”
夏灼灼夾了一個小雞腿塞到杜馨月的嘴里。
“吃還堵不上你的嘴?”
杜馨月哼哼笑著吃了。
兩個人吃完后,又商量了一下細節。
比如,如何跟江澤分手,才能更加刺激他們母子。
他們必須得“發瘋”,夏灼灼才能順利進行下一步動作。
夏灼灼道:“到時候,你可能會有一點危險。不過你放心,我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。”
杜馨月點頭。
分別時,杜馨月猶豫了一番,開口道:“夏灼灼,既然我們已經是朋友了,那我好心提醒你一句,你要小心我哥。”
夏灼灼有些意外,但隨即笑起來。
“看來我這個新朋友,在你心里分量比你親哥還重。”
杜馨月翻了個白眼。
“如果可以,我真希望他不是我哥。”
“怎么說?”
“沒什么,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,我走了,你也早點回去吧。”
夏灼灼自己開車來的,所以杜馨月沒提出送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