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都說,有后媽就有后爸,這話說的不錯。
不過他并不擔心自己的位置會被弟弟取代。
那個弟弟,自小在他的誤導下已經走歪了,回不正了。
用他對付夏灼灼,也是他最后的一點價值了。
他應當慶幸,他這樣的廢物,也有一天能為他們的大事做出點貢獻。
心里翻騰起萬丈波瀾,竇斯齊面上還是那副平靜穩重的模樣。
“等程序走完,到時候,我親自去接他出來。免得他回來之前還鬧出點什么事。”竇斯齊說。
竇部長擺擺手:“他不會的,在里面肯定也學乖了。”
但片刻后,還是說:“既然你愿意去,那就去吧。”
竇斯齊點頭,卻在竇部長沒注意的時候,遞給孫崢躍一個眼神。
那是讓他晚些時候再單獨打電話給自己。
孫崢躍點頭答應。
轉眼又過去幾天,夏灼灼那邊已經查到,那家珠寶店的確還是古武堂的產業。
“把珠寶店隔壁的店面盤下來。”夏灼灼說:“時刻關注他們的動向。”
“是!”谷仔答應著。
夏灼灼離開暗部后,去了醫院。
今天除了去看望杜馨月之外,她還要給馮淮安做手術。
馮淮安前天就已經住院了,提前做一些檢查。
夏灼灼先去了杜馨月那里。
她年輕,恢復得很好,現在已經能下床走動了。
看到夏灼灼過來,她不掩飾自己的高興,歡快地接待了她。
“我跟你說,我媽去了趟監獄。”
夏灼灼的眼皮跳了下。
“去看柳月茹?”
杜馨月瞪大眼睛,驚異地說:“真是什么都瞞不過你。”
“她去做什么了?”
“也沒什么,就是告訴她,她兒子現在在精神病院呆著呢。還給她看了她兒子在精神病里住的一段錄像。”
“什么錄像?”夏灼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