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山都是很兇險的,跑山的過程中出現點什么危險,再正常不過了。
得不到,就毀掉。
這很符合杜浩然這個人的思維。
而他忌憚自己跟司慎行走得近,加上杜家其他人都很敬重她,所以他不敢直接來。
只好用這種方法。
——她死于一場賽車意外,很正常。
哪怕是杜浩然找她來的,但到底是意外,別人可以罵他,卻不能真對他怎么樣。
真是個好計劃。
夏灼灼都忍不住要為他鼓掌了。
她要是沒有冷靜思考,急于擺脫他,就真著了他的道了。
但夏灼灼沒拒絕。
“可以,誰跟我比?”
杜浩然見她答應,心里一喜,說:“我的手下。”
他抬了下手,剛才那個耳釘女孩就走上前來。
她已經不哭了,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。
夏灼灼覺得她很眼熟,多看了女孩一眼。
只聽杜浩然說:“我一個大男人,如果跟你比,是欺負你。所以,你可以跟安奈比。”
安奈……
夏灼灼知道為什么覺得這個女孩子眼熟了。
她再次看一眼安奈,很快收回視線,看向杜浩然。
“你既然知道我賽車很好,應該知道,普通人不是我的對手。”
“安奈不是普通人,你跟她比,未必能比得過。”
“她車技行不行,我得親眼看看才知道。”
夏灼灼說著,下巴一抬,看向不遠處一輛跑車。
“你讓她帶我跑一圈,我就知道,她夠不夠資格跟我跑了。”
安奈不悅。
“我的車技誰都知道,我是專業車手出身,我……”
夏灼灼直接打斷她:“耳聽為虛,眼見為實。”
安奈攥緊拳頭,對杜浩然說:“那我帶她小去跑一圈上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