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家也是京都的名門。
十幾年前,他們甚至比司家的話語權還要高。
夏灼灼連忙道謝:“多謝,我會注意一下他們。”
馮昭陽搖搖頭:“是我得謝謝你,如果沒有你,安安恐怕要出事。”
他最在意的,就是自己的妻兒。
夏灼灼為他守護住了他的妻子和兒子,還不止一次。
半小時后,夏灼灼目送馮家一家三口離開醫院。
正要回家,司慎行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有沒有這個榮幸請夏小姐吃晚餐?”
夏灼灼聽到司慎行的聲音就忍不住唇角勾起。
“除非你求我?”
“求你。”
“……你也太沒節操了。”
“有女朋友了,還要什么節操?”
“……”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。
“那晚上五點見?帶上谷仔?”
夏灼灼猶豫兩秒,點頭:“好。”
她跟阿麥已經很熟,但谷仔跟司慎行卻還是屬于陌生人,他們也該認識認識。
她的身份是否該告訴司慎行,谷仔作為她的“合伙人”,也有發言權。
所以,得先讓谷仔見一見司慎行。
她或許身在林中,被迷糊亂了心神。
但谷仔作為局外人,會比她看得更清楚一些。
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,哪怕她跟司慎行的關系已經很親近,她心里總歸還是有一點擔憂。
這擔憂甚至不是對司慎行的,而是對她自己看人眼光的擔憂。
感情的事,她固然可以冒險。
但暗部,她沒有資格一個人說冒險就冒險。
“那就這么定了,我到時候來接你?”
“不用,我帶谷仔過去。”
“好,那一會兒發你地址和包廂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