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她命大,足夠謹慎,才逃過一劫。
兩次計劃,都是縝密而周全的人,一般人根本逃不掉。
可這次?就像是小孩子過家家。
夏灼灼被弄得一頭霧水。
一路上,她一直在想這事,但一直想不通。
很快到了約定的酒店。
今天的晚餐是司慎行請客,地點約在上次的斯蒂蘭馬場。
他第一次設宴款待谷仔,谷仔又是阿麥的親弟弟,所以搞的很隆重。
酒店自上次被燒之后,已經重新翻修好了。
吃飯的地方設在酒店后面的泳池旁。
池水波光粼粼,如綢緞般隨風泛起漣漪。
幾人坐在白色長桌上,上面鋪著一層亞麻桌布,銀質餐具在燭光和水光下泛著冷色調的光澤。
侍應生在水晶杯里為幾人倒上香檳酒。
夏灼灼不擅長喝酒,故而杯子里裝的是果汁。
她同谷仔坐在一側,司慎行坐在她對面,旁邊是阿麥和霍剛。
霍剛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谷仔,漆黑的眼珠子不停地上下打量谷仔。
“你們還真是……像又不像的?!?/p>
像的是五官,尤其是鼻子和嘴唇,都是很周正的長相。
不像的是氣質。
不過也有可能跟發型有關。
阿麥的發型是很標準的男士小背頭,頗具精英感。
而谷仔么,燙了一個中不溜的泡面頭。
今天這樣隆重的場面,谷仔是沒有預料到的。
怪不得老大非要讓他穿西裝來。
不過谷仔毫不怯場,大大方方對上霍剛打量的視線說:“是不是因為我哥看起來就是個富二代,而我看起來像工地搬磚的?”
霍剛搖頭。
“不是,你不像搬磚的。你像流水線上打螺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