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先生在這時候走上前。
“我剛才就懷疑是她!她今天跟一鳴吵了好幾次,她就是個賤人,早年就因為夏懷征是個殘廢,嫌棄他,不肯嫁給她,所以找上了我們家一鳴。現在看到夏懷征的腿好了,就不想跟我們一鳴在一起了,所以要對她下毒!”
賓客們議論紛紛,看白知芙的眼神無比嫌惡。
“真是個惡毒女人!”
“最毒婦人心啊,不想跟人家在一起了,不能悔婚嗎?為什么非要殺人!”
白知芙聽到了。
她發瘋一般的尖叫。
“閉嘴!你們都給我閉嘴!”
“我沒有殺人!我可以對天發誓,我沒有要害他!”
“他在今天死了,我的損失也很大,我也會被牽連。”
“我就算真的那么惡毒,想要害死他,我也不可能蠢到非要在今天動手!”
“我沒有殺余一鳴!”
陳居遠說:“白小姐,請你冷靜一點,事情到底是怎么樣,我們會調查。帶走您,也不是認定您就是兇手。”
他又對白季勇說了好一會兒話。
陳居遠雖然鐵面無私,但也要顧及白季勇的面子。
最終還是白季勇點了頭。
“帶走吧,只是別像帶犯人似的。”
陳居遠點頭。
正要帶人走,突然泳池入口處一陣喧鬧。
是剛才陳居遠派出去找人的幾個警員回來了。
他們一人押解著一個青年進來。
“陳隊,這幾個人鬼鬼祟祟,想從酒店的后山逃走,好在我們的人及時趕到,沒讓他們跑掉。”
夏灼灼抬眸看向竇斯齊和孫昭昭兩人。
竇斯齊的表情沒什么變化,但孫昭昭的臉一瞬間就白了。
她淡淡收回視線。
只見陳居遠點頭,沉聲問那幾個青年為什么要跑。
其中一個剪著寸頭的、看起來年紀最小的,直接就給陳居遠跪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