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灼灼說:“我已經放下了。因為沒有愛,所以對他也沒有恨了。還是說,你希望我對他有恨?”
司慎行立刻搖頭。
“不希望。我不希望你對他產生任何感情,恨也不行!”
夏灼灼笑道:“所以啊,聽話,我放下對他的仇恨,你也跟我一起放下。以后,我們跟他或許能成為盟友。除了感情方面,宗域是個不錯的人。”
“你夸他?”
“我只是客觀來講而已。”
司慎行看著她,心里卻莫名的一點也不生氣夏灼灼夸宗域“是個不錯的人”。
他攏攏眉毛。
夏灼灼瞧見了,以為他又吃醋了。
于是捧住他的臉說:“你不是答應我不吃醋?”
司慎行很無奈。
“我看起來那么像醋壇子嗎?”
“那你干嘛皺眉?”
“我是在懊惱,為什么不能早點認識你?”
夏灼灼說:“我們一年前就在泉靈山莊認識了,不是嗎?”
還做了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。
提到這個,司慎行高興起來。
他握住夏灼灼捧著他臉的手,說:“我會對你負責的,灼灼。”
夏灼灼的臉紅起來。
“你不是已經負責了嗎?”
她伸出另一只手,露出無名指上的鉆戒。
司慎行鄭重地說:“一切塵埃落地,我們就結婚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親吻在一起。
原本就有些悶熱的車內更覺氣溫上升。
司慎行甚至有些忍不住。
可到最后他還是狠狠克制住了自己。
第一次的時候,他沒能給夏灼灼一個美好的記憶,第二次,他一定要慎重對待這件事。
“還有一件事。”夏灼灼平復了呼吸,說:“你要是暫時沒法心平氣和地跟宗域接觸,那就派季恒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