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灼。”他喊她。
夏灼灼的心口,驟然一疼。
不是因為宗域,而是因為過去的一些記憶。
那些被催眠而忘記的記憶,仿佛隨著這一聲“小灼”,慢慢涌現出來。
夏灼灼拿出最大的意志力,讓自己平靜地看向宗域,而非仇恨或是厭惡。
“宗先生有什么事嗎?”
宗域面色一僵。
他西裝袖子下的手,驟然收緊。
他們之間……不該這樣的。
他感覺有無盡的怒火,從胸膛里掙脫開來,幾乎要把他勒死。
“我們能私下聊聊嗎?”他說:“五分鐘就好。”
“沒必要吧。我們馬上要入場了。下次我?guī)业奈椿榉蛞黄鹋阕谙壬燥垺!?/p>
說完,她直接走了。
宗域幾乎要控制不住追上去。
還是助理提醒他:“趙臺長在等您了。”
他這才回神,沒有追上去,往另一個方向走。
他跟趙臺長聊了點公事,隨后裝若無意地開口問:“我看到來了很多人,說是比賽,比什么賽?”
趙臺長很想跟這位督導打好關系,正愁沒話題聊呢,連忙提起了金勺子比賽。
“這是我們滬城的慣例了,每年都會舉辦。去年的冠軍是杜家的千金,今年不知道花落誰家。您要是感興趣,我可以安排您做評委。”
趙臺長只是隨口一聊。
畢竟宗域日理萬機。
卻沒想到,宗域竟然答應了。
“我今天正好沒事,也見見世面。”
趙臺長大吃一驚,隨后喜不自禁。
“那我立刻安排。您能當評委,是本屆參賽選手的榮幸。”
“好。”
……
另一邊。
夏灼灼還不知道這件事。
她正在替谷仔上妝,谷仔現在的新名字叫“秋雪”,他自己取的,非要叫這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