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董事長點點頭,說:“如果她找來的神醫(yī)真能治好我的病,我就允許她進(jìn)門,做阿行的太太。”
又說:“可惜了,凌家是竇派的人。這會讓我很難做。”
管家說:“誰輸誰贏到現(xiàn)在還沒有定論,如果以后贏的是竇家,少爺娶了凌小姐,自然會幫我們在竇家人面前說話的。”
司董事長嗤笑了聲,說:“就算竇家贏了,他們也不敢對付咱們司家。我還用不著凌家替我說話。”
“是,是我失言了。”
兩人說話間,沒注意到門口一個傭人身影一閃。
十分鐘后,司慎行接到了司家老宅那邊打過來的一個電話。
他回到房間接通。
“有消息了?”
電話那頭的人說:“是凌小姐。”
“悠然?”
“嗯。”那人道:“我當(dāng)時害怕被發(fā)現(xiàn),沒敢走太近聽,只隱約聽到凌小姐這三個字。能被管家尊稱為凌小姐的,也就凌悠然小姐了。而且,前兩個星期,凌小姐的確來看望過董事長。”
“我知道了,你繼續(xù)幫我盯著,有任何動靜都立刻報告我。”
“是。”
掛斷電話,司慎行心里很是煩躁。
他想要抽煙。
走到茶幾邊才想起來,他知道夏灼灼討厭煙味之后,就把家里所有的煙和打火機都扔了。
此刻他格外想抽煙。
他打電話給霍剛,想叫霍剛送煙來。
只是電話接通之后,他卻又把話咽了回去。
既然灼灼不喜歡煙味,那他還是狠狠心,把煙戒了吧。
“少爺?”霍剛那頭遲遲聽不到司慎行說話,疑惑地問:“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我現(xiàn)在過來?”
“不用。”司慎行回過神,沒提煙的事,只問他:“白家那邊,最近有什么動靜?“
白知芙的未婚夫在她的訂婚宴上死了,外界都罵白知芙克夫。
加上,之前他跟夏灼灼一起,廢了白念城。
白家必定會把這兩筆賬都記在夏家和他身上。
對他,白家暫且不敢怎么樣,但對夏家,他們未必不敢動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