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季勇抬手就是一個耳光。
“放肆!誰允許你這么跟我說話的?!”
白太太心疼女兒,哭著說:“你打孩子干什么?難道她不無辜嗎?”
兩個大人吵了起來。
白知芙不勝其煩,黑著臉答應了。
“都別吵了!我去參加葬禮還不行嗎?”
……
余家一片寂寥。
他們家就只有余一鳴這么一個兒子,余一鳴死了,他們后繼無人。
前一天有人跟余先生提議,從旁支過繼一個過來。
“否則偌大的家業,沒人繼承啊!”
余先生聽了進去,卻沒敢在這個節骨眼跟自己的太太提。
但不知怎么的,余太太還是聽說了。
當天葬禮,余太太看余先生哪哪都不順眼,兩個人爆發了爭吵。
最后還是余先生讓著自己的太太,爭吵才算稍稍平息。
又有人在余太太面前提起:“當天,一鳴其實可以及時得到救治的。他覺得自己不舒服,想去休息,白知芙小姐不同意,說他只是中暑,不要小題大做。如果那個時候,白知芙關心一鳴一點,帶他找醫生,一鳴說不定可以活下來。”
余太太本來就因為兒子尸骨未寒,丈夫就想從旁支過繼孩子而心情煩躁。
聽到這話,她人更加暴躁。
“白賤人毀了我和我兒子!”
“都怪她!要不是她,我兒子不會死,我老公也不會想著過繼孩子!”
“我要讓她償命!”
這個想法在心里升起來之后,一直摁不下去。
她陪同來吊唁的客人坐了一會兒后,自己回到房間獨坐。
傭人對賓客解釋說,太太很傷心,要休息一會兒,賓客們都很諒解。
沒人懷疑什么。
不多時,管家進來找余先生和余太太。
“先生和太太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