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灼灼就此不敢再亂說話了。
她挺怕他這一招。
親的人仿佛飄到了云里,渾身不受控。
……
很快到了第二天。
滬城本地人的手機里,一則小小的本地新聞彈出來。
南寧巷鋪設做天然氣管道改造,結果工人操作不當,不小心導致地下水管破裂。
水管破裂后,自來水沖出地面,涌進附近多家商鋪。
其中受災最嚴重的,當屬新春酒店。
酒店大堂被水淹沒,酒店方只好給與客人賠償,讓他們暫時不要下樓。
竇斯齊等人得知消息的時候,大堂幾乎被淹得無法下腳。
“這位先生,不好意思,樓下大堂被水淹了,大概需要兩個小時才能處理好。在此期間,請您留在房間,不要亂走。”
竇斯齊這一趟過來,是為了跟古武堂的人商榷季遠的事情。
他們在季家,就季遠這一條人脈。
現在這條人脈沒了,他們得另外找尋機會,重新跟季家搭上線。
只是還沒商討好下一步要怎么辦,就出現了這樣的事。
樓下吵吵嚷嚷,服務生上來道歉,一一敲開客人的門,跟他們說明情況。
來開門的,是竇斯齊本人。
古武堂的人都藏在衛生間里。
竇斯齊鷹隼一般的眼睛盯著服務生。
“好好的,怎么會被水淹了?”
服務生有點害怕,不明白這個客人怎么回事,一臉的陰冷,像是要殺人。
“不、不是我們的問題,是施工隊……”
服務生哆嗦著,把情況講了個大概,又說:“我們會賠償您的損失的,今日的房費全免。”
這家新春酒店,已經轉手了三次,古武堂現在跟這兒毫無干系,但所有人都對這里很了解。
他們知道哪里有監控,哪里沒有,如何能躲開工作人員的注意上樓。
因此,每次集會,他們仍舊選在新春酒店。
竇斯齊認真聽著服務生的話,分辨他話里的真實性。
見這人雖然怕他,但眼神并不閃躲,就知道,這人的確只是個服務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