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對中立派有天生的井水不犯河水的信任,所以他只覺得自己倒霉。
偏偏碰上了今天的這些事。
早知道,還不如打破慣例,延后到二號見面。
正煩躁著,宋霖川過來了。
跟他一起過來的,還有他的太太。
宋霖川還好,知道馮昭陽跟竇斯齊認識,沒表現出太大的不悅。
只是他的太太很不高興。
竇斯齊又是一頓道歉,總算把人安撫好了。
“那我不耽誤兩位的正事,先告辭了。”
竇斯齊站起身,對著馮昭陽微微鞠躬。
“去吧。”馮昭陽揮了揮手,招呼下屬商議樓下的水災。
“這樣的事,必須得拿出一個好章程,除了要把商戶安撫到位,還要……”
竇斯齊站門口聽了一會兒,確定他們是在聊水管破裂的事后,這才徹底放了心,走了。
回到樓上,竇斯齊抬起手,有節奏地敲了五下房門——這是他們的暗號。
房門很快打開了。
開門的,正是剛才跟竇斯齊一起去隔壁的人。
“沒事了。”他說:“一場烏龍。不過我們得抓緊時間,早點聊完正事,早點散。”
“是。”那人應了聲,請竇斯齊進門。
竇斯齊踏進去兩步,突然感覺不對勁。
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!
“發生什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身側的古武堂的人突然朝他狠狠捅過來一把刀子。
他腹部一陣劇痛,眼睛倏然瞪大。
可饒是如此,他也沒直接倒下,而是死死掐住了那人的脖子。
那人一腳踹向他的腹部。
房門被連帶著關上,竇斯齊的后腦重重磕在房門上,整個人滑落在地。
卻仍有意識。
“為、為什么……”
那人深深看了竇斯齊一眼,轉而朝衛生間里喊:“夏小姐,我按照你說的做了,你快給我們解藥!”
夏小姐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