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特意等在這里的。
司管家迎上前,笑容略有些不自然。
“少爺,您來了。”
“他現在怎么樣?”
“已經從麻醉中醒過來了,發現神醫不見后,就立刻讓麻醉師停止麻醉。現在剛醒不久,我帶您過去?”
“不在手術室?”
“醒了之后就去病房了。”
“走吧。”
“是。”司管家應聲,卻沒動,眼睛看向夏灼灼。
司慎行直接牽住夏灼灼的手,與她十指相扣。
“她是我未婚妻,以后的司少奶奶,她不能去?”
“當然能……”
“那就帶路!”
“是。”
司管家走在前面,司慎行招呼身后的阿麥,在他耳邊叮囑了兩句。
阿麥應聲,很快走了。
夏灼灼疑惑看向司慎行,司慎行做了一個口型,夏灼灼大概猜到了阿麥去做什么。
她回握住司慎行的手,跟著司管家去見司董事長。
她在這之前,并沒見過司董事長。
只覺得這個人翻臉無情,性子淡漠,甚至對親生兒子也很戒備,所以對他的觀感并不太好。
只是她本以為司董事長相由心生,應該是個長相刻薄的人,見了面之后,卻發現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司董事長雖然生病,但不見枯槁之色,只有鬢角那一點灰白頭發才見一絲衰老跡象。
除此之外,只是像一株經歷風霜卻依舊挺拔的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