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去看看伯父和伯母,我們離開這么久,他們會擔心的。”
夏灼灼察覺出了司慎行的不對勁。
“你故意要支走我?”
司慎行立刻搖頭:“沒有。”
“別撒謊。我不喜歡你對我說謊。”
司慎行眸色沉了沉。
是那種近乎夜色的黑沉。
他用力咬著后槽牙,似在掙扎。
夏灼灼索性拉過他的手,說:“你不說我也猜得到。你身體里的藥,我逼出來了一部分,但還殘留了一部分。”
她知道,殘留的這部分,不至于吞噬司慎行的理智。
可身體卻是無法控制。
她用全力幫他逼毒了,可這種藥很特殊,輕易很難代謝。
能逼出一部分,已經(jīng)是尋常醫(yī)生做不到的了。
“你不舒服,是不是?”夏灼灼直視著他的眼睛問。
司慎行的喉結(jié)狠狠上下滾動了一下。
他極力隱忍,還是瞞不過她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
他說:“我不是故意騙你的。你別生氣,也別擔心我,我去沖個冷水澡就能緩解。”
“沒用的。”夏灼灼說:“如果沖冷水澡就有用,一年前,你不至于……”
她頓了頓,很認真地說:“如果你忍不住……我愿意。”
司慎行的眼睛,倏然變得灼熱無比。
“灼灼,你真的……愿意?”
他能感覺到,在這之前,夏灼灼對這種事還是有點抗拒的,所以他每次都忍著,從不越線。
“嗯。”
夏灼灼認真點頭。
她其實早就愿意了,只是越不去傳統(tǒng)思想的坎。
而今天,云霓誤打誤撞,把她往前推了一把,推她過了這道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