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復道:“這兩天估計騰不出手,一堆爛攤子要收拾。你先去,三天之后我過來,陪你們玩兩天,順便接你們回來。”
“好。”
去雪村的人數很快定下來。
谷仔、秋雨。
夏太太,她,還有一個夏六。
夏懷樂已經回滬城去了,他有一個綜藝要跑。
后來又加進來一個人,季恒。
最終是六個人出發。
六個人分兩輛車走。
司機是專門找的熟悉雪村那邊的人,除了負責開車,也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。
當然,另外還有一輛車不遠不近跟著,都是司慎行身邊的保鏢。
車子輪胎都套了防滑鏈,很安全。
臨行前司慎行叮囑季恒:“灼灼要是掉半根頭發,我拿你是問。”
季恒哼哼著說:“你知道女人洗一次頭要掉多少根頭發嗎?我還能攔著她洗澡不成?”
“……”
“一看你就沒跟女人一起洗過澡。我走了!”
季恒將行李箱交給保鏢,直接弓著腰上了前面那輛車。
“照顧好她們!”司慎行這次很認真地說了一句。
季恒擺了下手,表示自己聽到了。
三個男人都坐前面那輛車,三個女人坐在后面那輛。
開車的司機只當自己是聾子,什么都聽不到,只專注開車。
夏灼灼和夏太太便同時問起秋雨,谷仔上門當天的具體情況。
秋雨現在已經從父母馬上要離婚的情緒里走出來了。
她大概說了一遍當天發生的事。
“一開始的時候,我們三個人聊得還挺開心的,谷仔還陪我爺爺下了一盤棋……他知道我爺爺最近學下圍棋,特意去學了。”
“但是后來,我爸媽突然回來了。”
“他們這一趟是去出差的,兩個人去的是不同的地方,但不知道為什么是一起回來的。”
“后來我們才知道,原來我爸因為一個女人,耽誤了談生意。董事電話打到我媽那里,兩個人大吵一架。”
“可笑的是,我媽生氣的也不是那個第三者,而是我爸因為這個第三者,耽誤了談生意。”
“他們忙完手頭上的事情,直接約好在京都機場碰頭,結果他們兩個人連最起碼的常識都沒有。春節期間,民政局不開門。”
“兩個人就一路吵架回家。看到谷仔,他們莫名其妙朝他發一通邪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