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完飯,我回來過一趟,看到你跟甄凝在車邊說話。”
季恒表情尷尬。
他在車邊沒有跟甄凝說話,而是強吻了她。
夏灼灼都看到了。
他扔掉煙頭抓抓頭,不知道該怎么跟夏灼灼說。
夏灼灼卻道:“你要是愿意,就跟我聊聊,要是不愿意,我就當我沒看到。”
季恒心里一番糾結,終于還是開口:“我們換個地方聊聊?”
“好。”
雪村是有小酒館的。
他們找了一家有駐場的小酒館。
只是過了十二點,駐場已經下班了,只有三三兩兩幾桌客人。
他們坐在靠窗的那一桌,看著外面大雪紛飛。
季恒喝了一口這里當地的蛋酒,嘆了口氣,說:“我喜歡她。”
“認真的?”
“認真的。”
“甄凝怎么說?”
季恒又喝了口酒。
蛋酒的味道很奇怪,老板極力推薦,但他不太喜歡。
他又把酒碗放下了,慢慢開口說:“她也喜歡我,我很確定,但是……她不愿意跟我在一起。”
說到這里,他又忍不住拿起酒碗。
雖然不喜歡喝,但他一次性喝了大半碗。
那蛋酒是有點勁道的,季恒攥緊了拳頭,說:“我不明白,她明明也是喜歡我的,為什么不肯跟我在一起?”
夏灼灼拿走了季恒手里的酒碗,讓老板換一杯熱茶來。
她說:“女人跟男人不一樣,男人多情,那叫風流才子。女人多情,那叫水性楊花。你還有什么不明白的?”
“我不會允許別人說她的。”
“別人不會當著你的面說,難道不會背地里說?現在雖然是新時代了,但是口水唾沫仍然能淹死人,尤其容易淹死女人。世道不公,你該體諒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