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夏懷武這件事上,她很贊同夏灼灼讓他出去歷練。
母女倆正說著話,司慎行走過來了。
“灼灼,我戴出去的胸針讓你幫我收起來了,你幫我放哪兒了?”
夏灼灼看他一眼,說:“放車上,我帶你去拿。”
“好。”
兩人一前一后出了別墅。
等到了車上,夏灼灼立刻開口問:“怎么了?”
司慎行根本沒把胸針交給她。
果然司慎行攤開手心,手心里放著的正是那枚夏灼灼自己設計的胸針。
“是剛才那通電話。”
司慎行說明情況。
“剛才是老頭子打過來的,他知道我們今天領證,想要請爸媽吃飯。”
他叫自己親爸“老頭子”,卻叫夏灼灼的父母為“爸媽”,親疏立見。
夏灼灼聽了,莫名有點緊張。
她知道,到現在為止,司董事長還是不喜歡她。
雖然他同意他們結婚。
司董事長不喜歡她,她能接受,也無所謂,但她擔心自己爸媽因為自己,而受委屈。
故而夏灼灼神色嚴肅地問:“你爸是什么語氣?”
司慎行道:“不是找事,就是想跟他們吃頓飯。你要是擔心,我現在打回去,說爸媽已經坐飛機回去了。”
“這種謊很容易拆穿的。”
“拆穿又如何?”
夏灼灼說:“我們既然已經領證,那就是一家人了,他現在也是我爸爸了。”
司慎行卻不敢冒這個險了。
他好不容易討好了丈母娘和老丈人,可不想一朝回到解放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