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灼灼點頭:“他因為眼睛的事情,性子有點不諳世事,歷練一下也好。如果合適,以后就留在那邊,為阿行做事也行。”
許姨連忙道謝。
兩人又聊了一會兒,夏灼灼便掛斷電話,為許姨訂了一張票。
就在這時,房門被敲響。
“妹姐?”
“我在。”
夏灼灼起身去開門。
夏六端著個果盤進來,說:“媽讓我給你送點水果,你怎么樣,坐飛機累到了嗎?”
夏灼灼搖頭,如實說:“借口而已,我是想到了許姨。”
許姨的事情,夏六知道。
那時候夏六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頭。
“她回來也好,以后你嫁出去,媽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。我們幾個都是男人,雖然跟媽親近,但是男女之間到底沒有什么共同話題。”
夏灼灼點頭:“嗯,我也是這么想的。”
又問:“畫展準備得怎么樣了?”
“已經(jīng)談好了,地點定在未來之境。”
夏灼灼點頭道:“那里很好,你的作品第一次正式展現(xiàn)在大家面前也是在未來之境,那里旺你。”
“那你呢,師祖,你要去參加嗎?”
他已經(jīng)認了趙緹為師父,而趙緹又是夏灼灼的徒弟。
這一聲師父,他叫得很順利。
夏灼灼窘了個大窘。
“你能不能別老是發(fā)明這些奇奇怪怪的稱呼?”
不是妹姐,就是師祖。
每一個聽起來都很奇怪。
夏六哈哈一笑,說:“知道了知道了,我正常叫你還不行嘛?”
又問:“你到底去不去啊?師父也問了我這個問題,我好答復(fù)他。”
夏灼灼道:“去。”
不僅去,她還要以自己的另一個身份“江山大師”的身份去。
“為你造勢,也為我自己造勢。”夏灼灼說。
夏六很高興。
“這可太好了,那次在未來之境,司慎行幫你給那些人封口費,很多人到現(xiàn)在都不知道,江山大師是個女的,還是我親妹妹。我連炫耀都沒地兒炫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