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聽司慎行道:“知道你在這里,我就住到了街道對面的酒店,想著你要是能出來見我,馬上就能見到。”
司慎行的下顎搭在她的腦袋上,說話的聲音,她能感覺到他下顎的振動。
夏灼灼的眼眶莫名有些發澀。
“走了。”司慎行直起背,揉揉她的腦袋:“按摩師已經在酒店等你了,走吧。”
夏灼灼點頭,一邊跟司慎行往對面酒店走,一邊問:“我爸媽都過來了嗎?”
“嗯,全都到了。”
只這一句,不說別的什么,夏灼灼隱隱覺得有點奇怪。
等到了酒店房間,夏灼灼頓時明白了。
夏家人全都在這里,甚至連秋雨都在。
而所謂的按摩師,是指夏懷安。
他除了學習西醫,還學了一套按摩手法。
一家人嘰嘰喳喳圍上來的時候,夏灼灼紅了眼眶。
明明才一天沒見,卻像是過了許久。
她在實驗室里奮戰的時間,他們一直在這對面等她。
“爸、媽,哥哥……”
她不由得哭了。
大家便笑著說她越活越小了。
玩笑中,夏灼灼也止住了眼淚。
她被安排躺在床上,夏懷安則幫她進行理療。
一番理療過后,夏灼灼覺得渾身輕松。
“你六哥怎么樣了?”夏太太問。
夏灼灼便一一回答夏懷瑾的狀況。
燒已經退下來了。
而且,他是幾個安排在那棟大樓里的患者中,退燒最快的。
“我覺得可能是我給他開的那副中藥的原因,明天我會把方子交給他們,讓其他患者也試試看。”
聊了一會兒后,大家很知趣地退出了房間,把空間留給他們夫妻。
司慎行吻著她的眉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