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,司慎行鄭重地說:“那除了洗澡,都別摘下來,時時刻刻帶在身上。我晚上幫你編一條繩子,你以后就戴在脖子上?!?/p>
“佛牌這么厚,會很重誒?!?/p>
“這位大師是有點本領的,重一點就重一點吧,習慣了就好了?!彼旧餍泻軋猿帧?/p>
夏灼灼只好答應。
就在這時,傭人過來報告,說夏太太醒了。
兩人連忙上樓。
像是神跡一般,夏太太原本略顯渾濁的雙眼變得清澈起來,精神頭也變得非常好。
夏灼灼給她量了體溫,發現體溫已經恢復到了正常的三十七度。
“大師的確有點本事?!毕淖谱扑较赂旧餍星那恼f。
她不想讓夏太太知道,她是因為沾染了晦氣。
這可能會嚇到夏太太。
夏太太本就身弱,身弱之人,據說肩上的兩把火不似普通人那么旺,是不驚嚇的。
于是,身體恢復的第二天,夏太太就要回滬城。
夏灼灼陪她一起回去。
只是這次司慎行沒法去滬城了。
公司有很多事情,需要他留下來處理。
有些重要文件,都需要他親自批復。
這些事情是阿麥代勞不了的。
臨行之前,兩人去司家老宅見了司正飛。
司正飛這次體面很多,也可能是看在夏太太的面子上。
夏太太畢竟跟故去的司太太是手帕交。
一頓飯吃的還算輕松。
臨走的時候,夏灼灼又跟司正飛提起了去草原的事情。
草原的草真的要長好其實要等六七月最適宜,但是杏花卻是四月就可以看了。
司正飛道:“再說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