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名字是父母做的事,但donata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何方。
而且,她對夏灼灼有種天然的信賴。
夏灼灼斟酌了下,說:“我回去好好想想,等想到名字了,再告訴你。”
“好!”
兩人交換了聯系方式。
等到夏灼灼從病房里出來,父子倆已經在等著了。
“夏小姐,借一步說話吧。”
夏灼灼知道,她折騰這么一大圈,終于要回到正軌了。
“好。”她點頭,跟著父子二人進了電梯。
在電梯里,夏灼灼看到基努的龍頭拐上沾了一點血液。
那是伊莉莎還是科瓦的不得而知。
她很快別開了視線,當什么都沒看到。
人做了錯事,就要為自己做的錯事付出代價。
她以前或多或少也做了一些錯事,代價就是讓她失去了司慎行。
但這一定是暫時的。
她相信老天對她還是寬容的。
老天爺既然在她幼年時期偏愛了她一回,那再偏愛一回,應該也不是難事?
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在坐到咖啡廳里之后消失。
基努率先開口:“多謝你,夏小姐。如果不是你,我們恐怕這輩子都不知道,原來我們變成這樣,是出了內鬼。”
他依舊一副斯文的樣子,但夏灼灼的目光又被龍頭拐上那點血跡吸引。
但只是一瞬就又收回了視線。
“不用謝。”夏灼灼說:“我們各取所需罷了,而且,我跟donata很有眼緣,我很喜歡她,自然不會看著她的孩子受罪。”
言下之意,表明除了這是一場交易之外,還參雜了人情。
要還清人情,就得用同等的人情來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