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給他拿來練手,都不夠資格。
此刻,他竟溫順的像個凡人,由著他們擺弄。
黑人上下其手,將他里三層、外三層,搜刮個干凈。
確認(rèn)無誤后,才跟為首的回稟:
“老大,他并沒有帶槍,也沒有管制刀具,更沒有炸藥。”
巴訥從前只知道這個女人好使,但不知道這么好用。
早知道,就算犧牲再多弟兄,也要將她俘虜了來。
讓自己兒子過去,是一招險棋,也是一招臭棋。
早抓了她來,早解自己燃眉之急了。
“先生!哥哥!起來!”葉語看他高大挺拔的身軀,轟然倒塌。
此時此刻,已來不及思量太多。
寧愿被碎尸萬段,也不想看他折下傲骨。
“你不是答應(yīng)過我,只會為我一個人低頭,為什么要向他稱臣?”
“生亦何歡,死亦何懼。如果世上真有真主,一定會懲罰他,我們也會相聚。”
“你總跟我說家族榮譽(yù),難道你忘了嗎?你這個樣子,讓你父親和長輩如何接受?”
看見彭季軻這個樣子,只覺心都碎了。
他是最驕傲的小少爺,是塔國的王,就該光鮮亮麗的,站在最耀眼的位置。
“你怎么可以被人摸,你以為我沒有占有欲嗎?”
“你答應(yīng)我,要給我你的忠誠。”
“你若是再言聽計從地,被他們擺弄,我現(xiàn)在就自殺,死在你面前。”
彭季軻遲疑了,他抬起頭,看著一步之遙的小玫瑰。
“爬啊!怎么不爬了?是不是嫌我劃的傷口太淺,她流的血不夠多?”巴訥不跟他廢話,手中的匕首,一把刺進(jìn)葉語的手臂。
“她原本可以生活在平安的國度,是你硬要把她留在身邊。”
“有了軟肋還要作惡多端,不給自己積福,你求神拜佛的時候,真主理你了嗎?”
“過來,把我的皮鞋舔干凈。不然下一刀,我就將她一只眼睛挖出來。”
“你說這么漂亮的一雙眼睛,忽然沒了一只,變成窟窿,會怎么樣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