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最尊貴的小少爺,我勸你別動歪心思。”巴訥同為統(tǒng)帥,且跟他打交道久了,自然明白他心里想的是什么。
“我告訴你,別跟我耍花樣,就算你身手敏捷,真能偷襲成功,把我殺了。”
“我一死,我的下屬一哄而上,你也是雙拳難敵四手。”
“回頭他們把你綁起來,讓你親眼看著,我的兄弟們,是怎樣挨個凌辱你女人的。”
彭季軻沒言語,心底還在盤算著,擒賊先擒王。
他看人看事一向很準(zhǔn),除了巴訥這個瘋子,還算有點(diǎn)血性,底下盡是一群烏合之眾。
若是將他刀了,估摸這些草包,馬上一哄而散。
葉語與他數(shù)度纏綿床榻,他一個細(xì)微眼神變化,就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眼下,看他強(qiáng)作鎮(zhèn)定,沒再讓巴訥的威脅奏效,終究欣慰地?cái)D出一絲笑意。
“哥哥,我沒事,也不疼,你不要擔(dān)心。”
“你如果折在這兒,誰來救我呢。”
“我不怪你連累了我,也是也沒有自保能力。如果我是特工就好了,一個人對抗一個師。”
“不管怎么樣,你都要好好的。你還有理想沒實(shí)現(xiàn),有野心抱負(fù)未完成。”
巴訥見兩個人沉寂半晌,又開始用中文加密對話,不滿地皺著眉:
“怎么?血將衣服都染透了,還不怕死。是不是想讓別的地方,再來一刀?”
“彭季軻,旁人尊稱你一聲少爺、太子爺。我不慣著你,我就叫你小畜牲。”
“你說吧,我們之間的賬怎么算?錢我是不要的,我前半生聲色犬馬,見多了錦衣玉食。”
“不如這樣,你殺我一個弟兄,就幫我把一雙鞋底舔干凈。”
“你殺了我三千弟兄,剛好這廢棄廠房有三百人,先舔干凈三百雙,剩下的賬再慢慢捋。”
“你先把她放了。”彭季軻話音剛落,巴訥一腳踹在他膝蓋上,他愣是紋絲不動。
但下一刻,已沖過來八九個人,一擁而上,將他按在地上。
“如今我是座上賓,你是階下囚,你有什么資格跟我談條件?”
“把她放了,你當(dāng)我是傻瓜嗎?開什么國際玩笑?”
“她前腳走,你后腳就會跟我拼命。以你在軍中射擊、野戰(zhàn)、駕駛戰(zhàn)斗機(jī)……門門功課都是優(yōu)的戰(zhàn)績,不說死里逃生,至少殺了我還是極有可能。”
那他為什么要冒這個險(xiǎn)?留著這個把柄,讓他投鼠忌器,豈不美哉?
“不肯舔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