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……”葉語接過,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換了,然后才小聲嘀咕道:
“可是我換衣服的聲音,他們都能聽見啊。”
“你不介意他們偷偷在心里,肖想我嗎?”
且這車子價值連城,性能好,跑起來幾乎沒有聲音。
因而,也不能靠行車的聲音來掩蓋。
“他們敢?”彭季軻的指腹粗糲柔軟,強制她更換時,無意間劃過她肌膚,又讓她起了一層雞皮疙瘩。
“你跟那男人同進同出,朝夕相伴,形影不離,都不怕我介意。”
“這幾個正襟危坐的下屬,跟他比,不是小巫見大巫?有什么可觸發占有欲的。”
葉語一噎,下一秒,立即驚恐地看著他,磕磕絆絆道:
“我跟哥哥什么都沒有,我們是清白的,你不要誤會,也不要亂來。”
彭季軻似笑非笑地撫摸著她的脖頸,一下又一下,明明并不重,還是讓她毛骨悚然。
“沒有就沒有,你緊張什么?我還以為你心虛呢。”
“對于我的標準,你應該比誰都清楚,只要一起吃過飯,就算不得清白。”
“不然你還想怎么樣,跟他牽手擁抱接吻?除了最后一步沒做,其他都能淺嘗輒止?”
至于亂來,彭季軻做的所有事,都是正當合理,且師出有名。
“老公,我不是心虛,正因為清楚你的標準,才擔心同胞的安危。”葉語一把挽住他的手臂,只恨不能輕輕晃一下,表示哀求。
“為了給他開脫,連一向不愿意開口、表示親昵的稱呼,都叫得出來。可見你的看重。”彭季軻冷笑一聲,這笑容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。
“真是人病被人欺,仗著我現在受傷,以為管不了你,你能可以胡作非為了。”
“還有啊,叫過我的稱呼,一律不想聽見再用到其他男人身上。”
“哥哥這么曖昧的話,對著這么個底層螻蟻,值得嗎?”
“沒有的,我一直想叫老公,也喜歡這么稱呼,只是靦腆。你我相處這么久了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葉語驚魂未定。
朋友的生死,于她而言,是比那些無辜民眾,還要放在心上的。
“我對他也沒有看重,他是我朋友不假,但更重要的,是我的同胞。”
“塔國的百姓無辜遭遇屠戮,我都會惋惜,更何況,是跟我一個國家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