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下了原本推開他的手,而是將他擁緊。
“你不是在外面開會嗎?怎么突然跑回來了?”
“是會議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嗎?順不順利?有沒有出什么岔子?”
但彭季軻并未給她任何關(guān)于工作上的回應(yīng),用身體代替語言,恨不能將她揉碎進身體里。
“小東西,敢騙我?”
“從會議上臨時跑回來看你,也不是第一次。”
“我想你,難道你不知道?”
彭季軻得知她今晚宿在了竹馬這里,原本氣得想打折她兩條腿。
不過見她方才認錯了人,抗拒的樣子。
看清自己后,才變得主動粘人,便什么氣都消了。
“騙你?”葉語有幾分疑惑不解,不過立即明白了過來。
“你將一切都想起來了?”
“不然?還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,耍得團團轉(zhuǎn)嗎?”彭季軻不留一絲余地,將她徹底占為己有。
情到濃時,不許她咬著被角,強迫道:
“忍什么?”
“怕他聽見?”
“我就是要毀了他的美夢,讓他知道,你是我一個人的小玫瑰,也永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。”
“我讓他知道,碰我私有物的后果。”
伴隨著他的強勢掌控,小貓將他后背都抓花了。
幾聲槍響過后,他再度沉溺在她給的溫柔鄉(xiāng)里。
“先生,姓黃的跑了。”
“我們進來的時候,臥室里就沒有他的身影。”
“書桌上的公文包還在,浴室的窗戶是打開的,估計剛走不久。”
下屬在門口回稟,彭季軻一拳砸在床頭柜上,柜子頓時出現(xiàn)了裂紋。
“給我找!”
“就算掘地三尺,也把他給我挖出來。”
“不用帶到我面前,當(dāng)場絞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