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凌霄見狀也沒再說話,不過攬住邱硯腰肢的手已經默默的收了回來。
邱硯緩了片刻才感覺好一點,但腦袋依舊有點小暈,額頭上的汗也冒得更厲害了。
“走吧,我沒事了。”邱硯強打精神。
陳凌霄皺眉道:“班長,你走路都走不穩了,還叫沒事?”
“聽我的,先去醫務室,看看什么情況再說。”
說罷,陳凌霄就要帶邱硯去醫務室。
剛才有一瞬間,陳凌霄都想摸摸她的額頭,看是不是發燒了。
但想了想還是沒那么做,畢竟行為過于親密,要是讓認識的同學看見就不好了。
誰知邱硯卻不愿意去醫務室,堅持說自己沒事,回去吃點藥就能好。
說著,邱硯就躲開了陳凌霄的攙扶,強打精神要自己走回去。
不料剛走三步,邱硯又往一邊歪去,好在陳凌霄一直盯著,及時的扶住了她。
“班長,今天你必須去醫務室!”
陳凌霄二話不說,上前就半蹲在了邱硯身前,不由分說將人背了起來。
每天鍛煉的陳凌霄身體那叫一個嘎嘎棒,一背起邱硯便一陣風似的朝醫務室方向趕去。
一開始邱硯還不停的喊陳凌霄放她下來,但陳凌霄根本不聽,慢慢的她就不說話了。
十多分鐘后,陳凌霄背著邱硯趕到了校醫務室。
潭大醫務室雖然名頭是醫務室,但占地面積卻不小,規模就跟一家小型醫院差不多。
陳凌霄沒讓邱硯亂動,主動幫著她登記掛號,排隊就診。
倒不是陳凌霄想借此獻殷勤討好邱硯,而是他認為,這些就是自己應該做的。
想想今天晚上,邱硯帶病過來陪自己見導員,后來還在網上勇敢的跟吳斌對線。
人家那么做都是為了自己,現在人家病了,自己哪能坐視不理呢!
醫生診斷后確定,邱硯得的是病毒性感冒,咳嗽和發燒都是它引起的。
二十分鐘后,邱硯坐在了輸液室里輸液。
醫生開了些抗病毒和退燒藥,以及一些葡萄糖和生理鹽水。
除了今晚,明晚,后晚都要過來吊水。
座位上,邱硯一邊吊著水,一邊看著坐在身邊,為自己忙上忙下出了一腦門汗的陳凌霄。
這一刻,她心里很開心,因為有人照顧的感覺真的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