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這樣猜測行嗎?那天晚上別人看到的那人,就是媽,那人不是還看到媽扛著東西嗎?只怕就是咱家的財產(chǎn)了,畢竟往祖墳和方向和沈家是同一條路,而想將東西運出去,祖墳?zāi)沁呉彩亲罘奖愕囊粭l路?!?/p>
許微晴急了,“不可能,你胡說,若是這樣,媽為什么又要去沈家呢?”
“還能是為什么?搬財產(chǎn)的時候被人發(fā)現(xiàn)了,沒辦法躲進去了唄,總不至于真像王順德那樣,是媽喜歡上沈慶國了吧?!?/p>
一句話,將沈家三人和許勝國全給惡心到了。
“你這丫頭,老子遲早打死你?!?/p>
“爸,您與其爭對我,不如問問沈叔叔文濤的報告出來了沒有,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,結(jié)果如何想必您自己也心里有數(shù)?!?/p>
沈父那天原本就是框他們的,更何況頭發(fā)都沒拿,做什么親子鑒定。
“沒有,但雙眼皮的父母生不出單眼皮的孩子?!?/p>
言盡于此,剩下的自己去判斷吧。
但他對許曉彤的傷,還真有些興趣,“丫頭,你過來,我給你看看頭上的傷?!?/p>
許曉彤知道他要干嘛,大大方方地走了過去。
后腦上的確有一塊很大的鼓包,操作不當?shù)拇_很容易昏迷很長時間。
“疼嗎?”
“疼倒還好,就是暈。”
“暈是正常的,這么大的包當時沒死都是命大?!?/p>
沈父道:“我沒亂說,這個傷去醫(yī)院鑒定大約也是這個結(jié)果,就算沒有暈?zāi)敲撮L的時間,以她當時的體力也不足以多次來回,在避開極大分部人的視線下轉(zhuǎn)移財產(chǎn)?!?/p>
公安了然,為難地解釋,“我們查了江城的很多地方,不僅沒找到王順德和余紅梅轉(zhuǎn)移財產(chǎn)的痕跡,也沒找到他們藏匿財產(chǎn)的地點,就好像這些財產(chǎn)憑空消失了一樣?!?/p>
更重要的是,因為沒有證據(jù),已經(jīng)到了他們關(guān)人的最高期限了。
后續(xù),不管許勝國追不追究這個責任,就在今天他們也該要將人放出來了。
這個結(jié)論一出,所有人臉色都很難看。
沈母不干了,“不是,這事兒難道就這么算了嗎?你們許家人做事兒未免也太惡心了吧,為了許微晴這個·爛·貨·憑什么犧牲我家兒子,他原本就是二婚,被你們這么一鬧婚沒結(jié)反倒成了三婚了?!?/p>
“不行,原先只讓你們返還彩禮就算了,如今你們必須給我們賠償,否則你閨女作風不正的事兒,我們一定鬧得人盡皆知。”
“你們怎么可能這樣?!迸崦鞯滦奶鄣刈o上了,“微晴是無辜的,她都是被迫的,這都是意外?!?/p>
“你給我閉嘴?!贝拚Z惡狠狠地道:“若不是有老爺子在,你以為這么短的時間你能出來?與其袒護別人,先擔心擔心自己。”
“我話放在這兒,就算你媳婦不是許曉彤,也絕不會是許微晴,一個結(jié)婚前就能跟你亂搞的人,誰知道是什么貨色,那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是誰的呢?!?/p>
“什么貨色也不能丟我們家啊?!鄙蚰概曉S勝國,“今個兒這事兒,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。”
“而且,這倆孩子還沒領(lǐng)離婚證呢!若是真讓我鬧起來,屆時傷了誰的名聲,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