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聲音許曉彤就來氣,“我有臉得很,我難道不是3歲開始就搭著椅子給你們全家人做飯?誰家閨女這樣糟蹋啊,哦,不是親生的閨女沒人心疼,當然可以這樣糟蹋。”
許曉彤嘲諷道:“咦,你最親愛的妹妹來了,你咋不跟你妹妹說話呢?該不會是不敢吧,你不敢跟壞份子說話,就來找我發泄,許天成,你可真有種。”
“許曉彤,你可真沒教養,這是你哥,你怎么跟你哥說話呢。”
許曉彤回頭一瞧,是上次為許天成說話,那個穿著花襯衫的房沁。
王芳蹙眉,“房沁,這是人家的家事兒,你插什么嘴?”
房沁不快,傲嬌地道:“我就是看她不爽,到底是一家人,瞧她把自個家里人都害成了什么樣,上次也是,說動手就動手,若沒王尋,許天成肯定受傷。”
“凡事兒不能聽別人的一面之詞,也不能不知事情的緣由就胡亂站隊,更何況你根本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么事兒。”王芳惱怒道:“而且說白了,你不過是心疼許天成罷了。”
許曉彤嘲諷一笑,“司馬昭之心,所有人皆知,我不勸你放棄,但若許天成喜歡你,早就答應你了,你就算再護著他,人家不喜歡你,你聽我一句勸,這人不適合你,算了。”
房沁因被戳破心思正急眼呢,就聽許成氣得臉色通紅地說,“許曉彤,你又要開始造謠了嗎?我和房知青清清白白的,你這么說若是被別人聽去了,我倆以后還怎么做人,說你心思歹毒你還不承認,你就是這天下間心思最歹毒的人。”
許曉彤和王芳對視一眼,像看傻子一樣看向許天成。
王芳震驚地問,“你是真不知道,還是裝不知道啊?”
“什么真不知道裝不知道的?我聽不懂你們在說什么。”許天成那樣,還真不像是裝的,“許曉彤,你有完沒完?明德跟微晴一起來的,你知道嗎?若他們有事兒,他們能一起被下·放到一個地方嗎?”
“是啊,若他們有事兒,怎么可能來一個地方?”房沁有些羞惱,但像是找到了破綻,連忙說道。
“你還不死心。”許曉彤笑稱,“人家有背景,原本該是下農場的事情被家里人擺平罷了。裴明德喜歡許微晴,難道不會威脅他媽護著許微晴?能分到同一個地方有什么說不過去的。”
【艸,雞皮疙瘩都出來了,炮灰智商未免太高了,這都能猜得出來。】
【有種她未卜先知的感覺。】
許曉彤可不愿意讓彈幕發現端倪,“你不是事情的親歷者,你不知道這些人背后的背景,但我是親歷者,我和裴家父母相處了這么些年,我了解他們的人品,也了解他們的實力。”
“裴明德連·綁·架·這樣的罪名都能出來,更何況是將他們兩人放到一起了。”
許天成蹙眉。
裴明德·綁·架?
綁誰?
許天成不知該如何反駁,也不太明白她這話的意思,直接轉移了話題,“我過來不是要問你這個,我問你為什么要害自己的親人,哪怕他們做得再不對,你也不該這樣對他們。”
“我再說一遍,我沒害他們,他們進去都是咎由自取,自作自受,反倒是你,當真是有做圣母的潛質。”
許曉彤道:“我不當著大家的面將家里的事情說出來是給你留面子,許天成,別不知好歹,這是我給你留下的最后的尊嚴。”
然而她不知道的是,她雖然沒當著知青們的面提起家里的事兒,但被氣著的向曉藝已經將那些事情早傳遍了全村。
所以村里人此刻,全都對許曉彤的身世議論紛紛。
而村民和知青一向關系就一般,沒人私下告知他們,他們還真不知道,許家背后居然發生那么些事兒。
所以許天成,從一開始就沒有任何尊嚴可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