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好心,許曉彤明白,“我們的事情僅憑你是不可能緩和的,算了,回去之后我再告訴你我們家發(fā)生的事兒吧。”
“行,行吧。”
另一邊。
許微晴依舊委委屈屈,“我手受傷了,好疼。”
“連血都沒流了,若不是你說,我都沒瞧見有傷,下次想劃的時候劃個大口子,至少還有點兒可信度。”向曉藝的向隊長真?zhèn)鳎静粦T著這些人,“趕緊的,又不是什么很重的傷,想買藥等農活結束后再去。”
“許天成,你今天的工分也不想要了嗎?”
自然是想的。
許天成依依不舍,但還是轉身離開了。
許微晴恨恨地說,“你這樣,不怕別人說你嗎?”
“我是大隊長女兒,誰敢說我?趕緊干活,都多長時間了,才干了這么一點兒,若干不了就回去掃糞坑。”
向曉藝是知道怎么刺激裴明德的。
“曉彤姐剛來的時候,王知青只教一下她就會了,那活兒干得可好了,第一天就拿了高工分,再瞧瞧你們……。”
巴拉巴拉的。
王芳道:“這丫頭是真不怕給你拉仇恨。”
“又不住一起怕什么?向隊長上次就問過我家里的事兒了,向曉藝知道情況。”想了想,她還是添了一句,“他們倆來的時候,不是嗆了幾句嘴嗎?曉藝沒忍住告訴給了村里人,所以全村都知道我們家的事兒。”
王芳一噎,“行,回去請一定詳細告訴我你們家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兒,省得我再好心辦壞事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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終于。
一天的活兒干完了。
許曉彤累嗎?
肯定是累的,若不是有靈泉水吊著,頭一次下地的她哪里堅持得了這么長時間。
所以回去的路上,她和其他人一樣,有氣無力的。
但裴明德瞧了心里就不好受了。
他累得腿都抬不起來了,可這人卻依舊‘活蹦亂跳’的,憑什么啊。
“她一個女人,哪來這么好的體力。”
特別是一想到回去之后還要挑水做飯,吃得又那樣差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