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是彈幕嫌棄,許曉彤也嫌棄啊。
她看向許天成,當場就質問道:“你心虛什么?你該不會背著我們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吧。”
許曉彤一問,許天成就更心虛了。
“什么……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,你那張嘴干脆別要了,說話怎么那么難聽。”
王芳也意識到了不對,“你究竟干了什么?”
一旁的村民憋不住,陰陽怪氣地說:“還能干什么,為躲野豬不小心將女知青點的房子弄倒了,還有你們想獨吞野豬的事情他全都說了。”
汪霞震驚反駁,“你胡說,我們什么時候想獨吞野豬了,我們一開始就說讓許知青下山找你們上來殺野豬,是房知青攔著說要獨吞,野豬就將她拱了,我們提醒都來不及……,你怎么誣陷人呢。”
“就是,我們是知青又不是流氓,占公共財物是要受到懲罰的,我們還想著回家呢,可沒想進牛·棚。”葉倩沒好氣地瞪了許天成一眼。
三言兩語,關于他們的誤會就給解釋清楚了。
村民們原本就是在炸他們,知道誤會了他們當場道了歉,“不好意思了,都怪許知青沒說清楚,我們還以為你們跟那房知青是一伙兒的呢?”
許天成急了,他想解釋,可向隊長卻沒給他機會,“行了,別爭執(zhí)了,情況我一會兒再問你們,村民們在山下處理野豬,房知青也需要送醫(yī)。”
從草叢堆里找到的房沁已然昏迷不醒、氣若游絲。
向隊長借用了牛車,將房沁抬上去后,送去了衛(wèi)生所。
衛(wèi)生所的萬醫(yī)生看得眼睛都直了,“向隊長,這么重的傷,您怎么抬我這兒來了啊。”
“你先給看看。”
主要是去鎮(zhèn)上的路程太遠,他覺得房沁不一定能堅持到去醫(yī)院,先看看再說。
房沁腹部因為被拱,劃了一個很深的傷口血流不止,右手似是撞到了什么,雖沒外傷但明顯能看到骨頭是扭曲的狀態(tài)。
腦袋因為裹了一層淤泥,倒真沒形成什么很重的傷勢,所以要說這傷,還得是腹部。
“若止住血,應該是能保條命的。”萬醫(yī)生說完,不確定地添了一句,“應該。”
向隊長忙問,“你這……。”
“只能做簡單的措施,傷口太大得去醫(yī)院。”
向隊長當即做出決策,“許曉彤,王芳,你們倆還有你們仨兒(村民)陪著房知青一起去趟醫(yī)院,我回去找到房知青家里的聯(lián)系方式后就去醫(yī)院跟你們匯合,你們現(xiàn)在就走。”
轉頭,向隊長又交代道:“女知青點的房需要修繕,你們幾個(村民)還有許天成,帶幾名男知青去幫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