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趁夜逃跑,一路乞討到京城,受盡千難才到了葉家,只是我沒想到明明已經滴血認親,我的親爹娘對外只講我是義女,真正鳩占鵲巢之人依舊是葉家的明珠。」
話說到此,已經足以讓所有人明白我的身份。
見我止住言語,容青山推著輪椅緩緩到我身前,朝著門內說。
「顧凜,出來。」
聲音不大,卻十分不容置喙。
很快,顧凜從房中出來,跪下行禮。
「微臣參見三皇子。」
「你與葉明珠,究竟是怎么回事?」
顧凜想說是我用葉明珠的名義將他誘騙到放了催情香的房間,但看了一眼被容青山牢牢護在身后的我,瞬間換了套說辭。
「微臣與葉大小姐有私情許久,今日只是……情難自禁。」
「不,不是這樣!」
葉明珠還想辯駁,容青山一個眼神,便看的她噤若寒蟬,不敢再言。
她頹唐的跌坐在地,知道自己,完了。
葉府的鬧劇在隨著容青山的到來落下帷幕,等將人全部送走完,葉父葉母像是老了十歲,葉明珠也哭昏過去。
容青山看都未看他們一眼,而是朝著我交代:「我將皇子府的人留給你,有什么事你就叫他們去辦。」
我滿腹疑問,我與容青山不管是上輩子還是下輩子都第一次相見,他為何會拖著病體跑來葉府為我撐腰?
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,容青山唇角很輕的向上提了一下,他說:「你有什么想知道的,待到新婚之夜我一一講給你聽。」
話音剛落,容青山一陣咳嗽,他身旁的婢子立刻為他送上一顆藥丸,催促:「殿下,您今日吹風太久,該回去了。」
「好。」容青山點頭。
在走之前,他又留下大夫為我看傷。
等到所有人都走完,夜已深沉,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。
今日顧凜和葉明珠將我的床榻弄的一塌糊涂,無人來換,我卻沒有任何埋怨,而是彎腰從床下拖出一個人來。
正是今日一天都沒有出現的謝玉書! 07
他衣衫散亂,額間有血,口中塞著手帕,整個人被我用披帛捆的結結實實,整個人呈現出一種蒼白虛弱之感。
那顆催情香在他身上放的太久,從而導致他一聞到那濃烈的香氣便失了神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