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詭異文字中寫著,他是葉云洲的上司,她知道,要是被鄭嬌嬌知道自己被文工團錄用,她是很難保住這份工作。
她現在還沒有錢去文工團報到,只能先把錄用通知書藏起來。
而眼前的人,正適合不過了。
“你能幫我保管一份重要的信件嗎?”
害怕對方不答應,“不用多久我就會去拿。”
“葉云洲是你什么人?”
南宮夜沒有回答她的話,問了一句不相干的問題。
鄭清寧想起文字中說他是葉云洲的上司,瞬間垂頭耷腦。
“他,他是我未婚夫。”
南宮夜,“為什么不把信件交給他保管?我想他比我更適合吧。”
鄭清寧要如何跟他說,信件到了葉云洲手里,她就再也要不回來了。
“算了。”
大不了在外面挖個坑把信件埋起來,等離開前再挖出來帶走。
只是,他會不會跟葉云洲說起信件的事。
這時,鄭清寧不由得有些后悔,剛剛過于心急。
“你要是放心我,信件我替你保管。”
鄭清寧猛然抬頭看向南宮夜,想從他細小的表情中看出真假。
不過想想,他幫了自己,她也沒什么好報答的,信件交給他,他要是給了別人,就當是報恩了。
何況,這時候的人對軍人都有著很重的崇拜。
鄭清寧把信件從上衣口袋里拿出來遞給他,雙眼如焊在信件上一樣。
“這是你們部隊文工團的錄用通知書,要是……要是,你想給別人,就當是我報答你吧。”
說完,強迫自己收回視線,戀戀不舍地松開信件。
南宮夜低頭看著手中的信件,抿唇想到半個月前,一個穿著補丁,瘦小的女孩,正鬼鬼祟祟躲在部隊門口張望。
那天陰雨綿綿,他正巧休假歸隊,在車上看到她,隨后問了守門的衛兵,對方也不知道她找誰,是誰的家屬。
等他放下行李再次出門時,她已經離開了。
再次見面,就是她一臉血的樣子。
想到葉云洲說起鄭清寧時,那厭惡的表情。
那依偎在葉云洲懷里哭哭啼啼拱火的女孩。
得要多大的勇氣才能在這種算是厭惡的環境中生存。
“你不現在去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