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個哥哥,有兩個親哥哥,大伯家四個堂哥,二伯家也是四個堂哥。
自從爺奶帶鄭嬌嬌去鄉(xiāng)下后,十個哥哥對她的態(tài)度就變了。
只要關(guān)于鄭嬌嬌的事,只要鄭嬌嬌一哭,她就是那個永遠(yuǎn)挨打挨罵的人。
記得十歲回鄉(xiāng)過年,鄭嬌嬌想吃她的糖,她沒給,哭了。
那天,她被十個哥哥扔進(jìn)冰冷的河水里,而他們站在岸上一臉冷漠地看著她在水里掙扎,警告她以后不準(zhǔn)在惹鄭嬌嬌哭。
那晚她發(fā)起高燒,差點燒死。
也是從那次開始,她再也不敢跟鄭嬌嬌鬧矛盾,可還是免不了被他們用各種手段懲罰。
只因,他們的寶貝妹妹哭了。
只因,她不是他們的寶貝妹妹。
鄭清寧打算去買兩身衣服,去海島不可能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去。
抬頭,就對上南宮夜那雙無波瀾的雙眸。
“南宮同志,好巧,又見面了。”
南宮夜朝她點了點頭,往前走了兩步,站在她面前,跟她只離一步之遠(yuǎn),低頭看著她,“你真要跟他結(jié)婚?”
鄭清寧愣了一下,反應(yīng)過來,臉上閃過羞憤,“你怎么偷聽我們說話?!”
南宮夜沒有回答她的話,而是反問,“你明知道他三心二意,為什么還要嫁給他?”
鄭清寧正了正臉色,眼中帶著疏遠(yuǎn),“南宮同志,這好像是我的事吧!”
南宮夜臉色更冷幾分,“是我越界了。”
“以表歉意,我請你吃飯。”
鄭清寧搖頭,“我剛吃不餓。”
被拒的南宮夜抿了抿唇,垂眸掩飾眼底的神色,“那就不打擾了。”
越過鄭清寧大步離去。
鄭清寧想了想,轉(zhuǎn)身叫住他,“南宮同志,你什么時候回部隊啊?”
南宮夜轉(zhuǎn)身,眼底多了一抹亮色,“后天。”鄭清寧垂眸想了想,同一天過去,應(yīng)該不會耽誤自己報到吧?
“我是后天晚上的火車。南宮同志,到了部隊,我要怎么找你?”
南宮夜往前走了幾步,再次站到鄭清寧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