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平常不這樣的……”
南宮夜把手上行李放在床鋪上,站在鄭清寧面前,“謝謝。”
鄭清寧臉更紅了,低垂著眼眸不敢看他,“你不怪我就行。”
南宮夜勾唇,眼底帶著笑意,“怎會。”
趙兵放好行李,說道:“鄭同志,你太厲害了,要不是你,今天這床我們是睡不著了。”
鄭清寧被夸得越發不好意思,“沒有沒有,她逃票,只要跟列車員說一聲,位置還是你們的。”
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鄭清寧埋頭從南宮夜身邊走過,真是丟大臉了。
爬上床鋪,鄭清寧把被子蒙住頭。
南宮夜這邊,剛剛吵架的婦女見鄭清寧走了,床鋪被兩個男同志占了,語氣酸溜溜道:“喲,小伙子行啊!這種事還得女同志給你們出頭,真給男同志丟臉。”
南宮夜轉身看著說話的婦女,噬血的氣勢直朝婦女而去,“你再說一遍?!”
畢竟南宮夜上過戰場,經歷生死搏斗,從死人堆爬出來的軍人,身上自帶威懾的氣質。
婦女被嚇得低下頭,再也不敢吭一句。
趙兵坐上床鋪,不滿婦女的話,冷哼道:“我說大嬸,我要是沒記錯,剛剛你是在跟另一個大嬸搶我們的床鋪吧?怎么,一個床鋪裝不下你,還需要三個床鋪才能裝下你嗎?”
趙兵這話可是一點也沒給婦女留臉面。
她占位,是因為下一站,她娘和弟弟要上車,就是臥鋪票太難買了,只買到兩張站票,深知娘的為人,在知道她給他們買的是站票,而她是臥鋪票一定會鬧,還有可能會搶了自己的臥鋪票。
她才不想站好幾天呢!
“你……你們。”
婦女氣得想吐血,卻也知道,她一個女人根本吵不贏兩個男人。
心里著急萬分,馬上娘和弟弟就要上車了,她去哪給他們找兩個床位。
南宮夜放下行李,離開車廂,不一會,列車員過來檢查婦女的票。
“你已經有臥鋪票,為什么還要搶別人的?”
列車員銳利的雙眼打量著眼前的婦女,“說,這票你是從哪得來的。”
婦女又恨又急,惡狠狠地瞪向正躺在床上的南宮夜,臉色蒼白地想解釋。
可列車員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,帶著她去了前車廂,等查清楚她票的來源才能讓她回來。
鄭清寧正在看書,這書是樂譜,是她從書房里拿出來的。
經過這幾次學習,她能簡單彈出一首曲子,就是樂譜很難記住。
因為她沒有受過專業的學習,在學習樂譜上很吃力,幸好有電視能幫她解惑,才減輕她學習壓力。
身體的柔軟度也漸漸打開,一曲舞蹈學下來,不用多少時間,就是姿勢有些不到位,還得把基本功練牢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