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戲子就是戲子,哪來的高貴一說。”
村民你一言,我一言議論著去年的事。
文工團的人剛把妝化完,正在吃飯,吃飯完就得上臺。
結果就聽到村民說她們是戲子。
有幾個淚點弱的姑娘,此刻已經哭成淚人。
“他們怎么能這么說我們,我們忍受惡劣的環境跑來這么遠的地方,給他們表演,他們不感謝也就算了,還這么說我們!”
“我不演了。”
“我也不演了。”
幾個姑娘開始脫身上的衣服。
太氣人了。
坐在鄭清寧身邊的木蘭花,看了哭鬧的幾人一眼,對鄭清寧道。
“村民口中說的人是冷佳竼,當時她來村里就嫌棄這嫌棄那,被圍觀的村民說了幾句,她就拿她爹的身份壓人,結果惹來好幾個街溜子。”
“那晚整個宿舍的人都差點遭殃,最后還是隨隊的軍人把人抓住。”
“當時這事鬧得很大,冷佳竼借著受到驚嚇之名,提前結束表演。”
“后來,唐團長定下規則,無論是誰下鄉表演,不可跟當地村民起爭執。”
在村里住過的鄭清寧,很清楚這群嬸子有口無心,就是過過嘴癮。
她們生在戰亂年代,沒有受過教育,長大結婚生子,沒什么樂趣。
最愛就是坐在村口說誰家誰家八卦。
這邊的動靜,很快引來曾團長,見大家哭成一團,化好的妝容也花了,衣服也被她們脫下來。
板著臉怒呵道:“你們在干什么?”
“馬上就要登臺了,這就是你們的態度?”
有人不服氣,把剛剛那些嬸子說的話全說了出來。
她們希望曾團長能幫她們撐腰,狠狠去教訓那些長舌婦。
曾團長冷冷看了她們一眼,“難道他們沒說錯?”
“去年的事,難道就沒給他們帶來影響?”
“你們還得感謝身上的這身衣服保護了你們。”
“我知道你們想說,去年的事不關你們的事?”
“可你們剛剛的行為又跟去年的她有何不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