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惜,這銘文術卻被抹除了。”
“胡說!誰會把高價買來的法器銘文抹掉?”
“是你吧,曹少爺!”許渡進門時就已看穿曹陽威的把戲,“曹少爺下次做這等下作之事,記得事后洗手!你看,你手上還沾著‘玄晶塵’呢!”
曹陽威心頭一慌,連忙拍打雙手,“胡說!我曹陽威在齊州城誰人不知,豈會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!”
圍觀眾人聞言,紛紛不屑地“啐”了一口。
“陽威?我看該讀三聲吧!”許渡的調侃引得眾人哄笑。
曹陽威握著座椅扶手的指節驟然泛白,他喉結滾動著壓下怒火。
筑基期的威壓一觸即發,雜役們瞬間被壓得臉色發白。
福伯見狀毫不示弱,同樣是筑基期的他立刻運功對抗。
曹陽威見今日占不到便宜,又深知許渡是許家贅婿、三階銘文師,便狠聲道:“小子,可敢與我生死賭斗?我自壓修為,免得說我以大欺小!”
“你傻了嗎?都什么年代了?生孩子都能提速了,修仙不是打打殺殺”許渡瞪了他一眼,不屑道:“跟你也談不上人情世故!”
“莫非你怕了?”
“我會怕你?生死賭斗早過時了。我聽說你妻妾成群,想必有懷孕的;正好我家娘子也快生產了,不如比一比誰家子嗣天賦更強!”
眾人一聽這提議,頓時來了興致。
這玩法新鮮!比子嗣天賦,不就等于比爹的實力嗎?
曹陽威猶豫片刻:自己妻妾眾多,還怕生不出比一個贅婿更強的子嗣?況且他不過凝氣修為,靈根肯定好不到哪去。
“本少賭了!”
許渡見大魚上鉤,嘴角微翹,“我若輸,立刻離開!從此不踏足齊州城半步!”
“姑爺”福伯有絲后怕,這賭注是否太大了。
“若你輸了呢!”許渡挑眉,看向曹陽威。
“我?我怎么可能會輸!”
他發現所有人都看著自己,頓時臉色變得難看。
“我若輸,我曹家任你取走一處產業!”
“嘶!”
眾人聽聞后,紛紛倒吸一口冷氣。
誰不知曹家家大業大,就算一處產業,也夠普通人過上逍遙快活的日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