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百姓只能為他種地,賺些糧食,勉強戶口。
被他看上的女子,更是沒好下場。
整個縣上,所有人,都是他和縣令一家的奴才。”
蕭靖凌聽著白勝的講述,藏在袖中的手掌緊握成拳,暗中問候了對方的祖宗十八代。
自己不算是好東西,還有比自己更不是東西的。
他的壞,都用在世家和富商頭上。
這些人是純純的壓榨百姓的血汗啊。
心中憤恨,蕭靖凌避免并沒太多情緒變化。
“他們為何將人綁了,掛在縣外?”
“或是咱們的人遇到他們打劫,不愿將馬匹送上,反抗他們的行為,故意被誠摯。
等到我們去要人,晏家還能再敲詐一筆。”白勝大膽說出自己的推測。
蕭靖凌冷哼一聲,臉上帶著冷冽殺意。
“向來都是本公子敲詐別人。
還沒誰能從本公子兜里逃走銀子。”
“清點人馬,隨本公子走一趟。
我去看看,怎么個事?”
蕭靖凌大手一揮,朝著門外而去。
白勝和林豫緊隨其后,去召集人馬。
長米縣。
一座低矮的土城墻橫貫在平坦的空地上。
城下有一條并不算寬闊的河流,并不流動,而且散發出淡淡的腥臭味。
城墻外立著數根粗大的木樁,數道身影被繩子吊起,掛在樁子上。
寒風穿透二狗子單薄的衣衫,身上的傷口慢慢結痂,令其本就單薄的身體,宛若風中落葉,隨時都可能看不到天邊的太陽。
“狗娘養的,要不然就殺了老子。
如此行事,不講武德。”
二狗子凍僵的嘴唇蠕動兩下,心中后悔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