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愁顧悅不會對他感恩戴德?
可沒想到,不僅蕭燼護著她,連云擎也處處替她擺明證據(jù),甚至連齊老鼠都改了口供,當(dāng)真是沒用至極!
“太子還是少說兩句吧!”
蕭燼冷眼看著顧瑀,再次開口。
“齊老鼠,你說是受東宮之命,可有證據(jù)?”
顧瑀眸光沉了沉。
但他并未親自接觸過此人,所以壓根不擔(dān)心會有什么證據(jù)留下。
“有!”
令人沒想到的是,齊老鼠重重點頭,竟然從懷里掏出了一枚玉佩,呈給了蕭燼,隨后磕頭解釋。
“王爺,小的也是被逼無奈,當(dāng)初侯三哄著我們兄弟離開,說是奉太子之命,日后定然不會少了小的們的榮華富貴。”
“可小的當(dāng)兵就是為了讓家里過好日子,所以當(dāng)時小的不相信,也不愿意走。”
“侯三為了讓小的信任,就拿出了這塊玉佩,說是太子親手交給他的,現(xiàn)在他轉(zhuǎn)送給我,以后若是他死了,小的也能讓太子殿下完成許諾。”
“后來,他還讓小的暗中做了不少事,因為有這塊玉佩,所以小的出入東宮都沒有半分阻撓。”
“這玉佩……”蕭燼把玩著玉佩,目光落在臉色慘白的顧瑀身上,淡淡地說道,“太子作何解釋?”
在看到那塊玉佩的時候,就連長公主都恨不得直接抽身邊的顧瑀一巴掌。
若是當(dāng)做信物,隨手拿塊玉佩不行嗎?
怎么就偏生是儲君才有的黃玉?
“這塊玉佩,本宮記得,太子早些年就丟了。”
一片沉寂之時,長公主終究是一字一頓地開了口。
“說不定,是被這些山匪撿了去,如今又故意拿出來污蔑太子而已。”
“既然楊家的事已經(jīng)查清楚與悅?cè)粺o關(guān),那此事便就此作罷,不管如何,只要真相大白,就是還了楊家諸人一個公道。”
“長公主還真是慷他人之慨。”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顧悅突然嗤笑一聲,抱著雙臂,毫不客氣地問道,“太子身為儲君,逼良為寇,為禍一方,且養(yǎng)虎為患,到底意欲何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