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長公主素來不是個好相與的,萬一日后被追究,那他們有幾條命去填?
“好大的膽子!”
顧悅所乘的馬車恰好在這個時候出現了,素冬跳下馬車,蹙眉開口。
“什么人,竟然敢打著我們郡主的旗號招搖撞騙?”
“素冬!”
二夫人瞧見素冬,頓時欣喜若狂。
“素冬,你認得我吧!”
“你快跟他們說,讓他們把我放了!”
“郡主不是還有事吩咐我們,現在怎么能讓我們出事呢?”
“二嬸這是做什么?”
顧悅掀開車簾,打量了她一番,似笑非笑地開口。
“二叔和二嬸欠我的東西還沒還清楚,怎么還又惹出人命來了?”
“難不成以為這樣就可以不還債了?”
站在一旁的余氏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,口齒清晰地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。
“郡主,民婦只是個弱女子,自然是事事都聽二老爺的。”
“他說家中有悍婦,不能帶我回去,那我自然不敢去府里叨擾,可現在老爺昏迷不醒,奴家總得讓害他的人受到懲治不是?”
“你胡說八道!”
相比較余氏的弱不禁風,二夫人好像一個被激怒的瘋子。
“明明是你這個賤人勾得他失了魂,竟然還想借機害我,你一個連妾都算不上的玩意兒,憑什么報官抓我!”
“都別吵了。”
顧悅揮揮手,淡淡地開口。
“公說公有理,婆說婆有理,這事等二叔醒過來再做定奪便是。”
“素冬,拿些銀兩給官差吃酒,這么熱的天,還讓人白跑一趟,成何體統。”
衙役們紛紛謝恩。
只是,還沒等他們離開,一聲怒喝響起。
“旁人不能報官,那我報!”
眾人定睛看過去,竟然是剛剛醒過來的楊懷喜。
此刻的他還是被人用椅子抬出來的,一張臉煞白,瞧著好像一口氣喘不上來都會昏死過去的模樣。
“楊懷喜!你瘋了是不是?”
二夫人聽到楊懷喜竟然要把自己送進去,剛剛浮上臉的喜悅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,只余滿臉恨意。
“你就算不考慮我,也要考慮城兒,若是他有個有罪的娘,以后他還怎么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