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母,這不是一目了然的事嗎?”顧瑀不給顧悅說話的機會,搖著頭說道,“她從回京就一直針對婉儀,若不是因為她,婉儀也不會這么倒霉,如今連她出嫁都不肯消停,當真是壞了心腸。”
顧悅微微嘆了口氣,好似很是無奈,“母親,他們所言都是推測,并沒有證據,分明就是有意誣陷于我。”
“母親,府里頭很多人都看到了,素秋曾經看過我的嫁妝單子。”楊婉儀立刻反駁道,“若不是想要害人,姐姐為何要在意我的嫁妝?”
素秋站在顧悅身側后一步的位置,淡聲道,“奴婢那日是奉太后之命為二小姐添妝,當時二小姐說奴婢既然是奉了太后的命,就留下來幫忙對對單子,奴婢讓人請示過郡主,得了郡主同意才留下了,前后不過兩個時辰。”
“母親,素秋說的是事實。”顧悅等素秋說完才道,“那日是二妹妹特意把人留下了,我念著二妹妹大婚是喜事,所以才未曾拒絕。”
楊婉儀狀似小心翼翼地開口,“可是,我院子的人都回去了,素秋當時可還沒走呢!”
顧悅笑,“所以,你是說素秋這么一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,把你四五個箱子里的東西全都帶走了?還是說,素秋叫了人給你偷偷運出了你的院子?楊婉儀,你院子里都是死人嗎?”
楊婉儀被顧悅懟的啞口無言。
“忘了告訴母親,那日我就怕素秋留在那會被人栽贓,所以特地從皇祖母那借了個女暗衛,若是母親不信我,大可去問皇祖母。”
顧悅冷哼一聲,嘲諷開口。
“安分了這么久,我還以為自己想岔了,現在看來,未雨綢繆,還真是半點不多。”
“婉儀只是懷疑,又沒說就是你做的。”顧瑀看不得顧悅得意,當下轉頭對長公主說道,“姑母,說不定就是顧悅嫉恨婉儀,將就就計,趁人不備的時候再把東西全都偷走呢!”
顧悅不發一言,緩步走到了顧瑀面前,抬眸看著他,隨后突然揮手就是一巴掌,直接扇在他面門之上。
這舉動,驚得眾人都是一愣。
“顧悅!”顧瑀捂著自己被打的嘴,不可置信地瞪著眼睛,怒不可遏,“你竟然敢動手打孤?”
“身為儲君,因私廢公,刻意偏袒,打你,我還要挑日子不成?”
顧悅冷眼瞧著顧瑀,右手拿出御賜圣令,緩緩開了口。
“什么屎盆子張口就往我身上扣,我給你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