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是打得不夠狠,不夠多。
孟月仙看著這兩人冷笑,并不動怒。
“砸吧,多砸點,我不攔著。”
趙守田把椅子砰得甩在墻上,墻上鋪設的木板被打碎,木屑紛飛。
服務員們尖叫。
孟月仙眼皮子都沒動一下。
“你砸著,我這邊報個公安,后面的價格我會寫清楚,你耽誤的生意,員工受傷的醫藥費營養費誤工費,還有店里的每雙筷子,桌椅板凳店內裝修,我會算明白寫清楚。”孟月仙拿起包里的大哥大。
“我呸!你拐賣我兒媳婦我還沒讓你賠錢!報公安,讓公安抓你這個人販子老鴇蹲笆犁子!”
趙老太跳起腳,眼神惡毒,嘴里的吐沫噴老遠。
“喂?公安同志,我店里有人殺人!”孟月仙無視趙老太的咒罵,果斷撥通電話。
還沒幾分鐘,警車的鳴笛聲由遠及近。
幾個公安匆匆跑進店里,第一時間控制場間發瘋的趙守田。
趙老太見自己兒子被抓,立馬躺倒在地撒潑打滾,哭嚎喊叫。
“公安同志~你們怎么不抓那人販子~我兒子沒錯!你們不能抓他!”
可公安不是靠你瞎嚷嚷就好使的,誰鬧事那就先制服誰,保護人民安全。
趙老太也被拖著帶走,孟月仙扶著鄭玉珍也跟在后頭。
“先去診所包扎。”公安先開車帶著孟月仙和鄭玉珍去診所,包扎過后這才趕回派出所。
兩伙人分開兩個辦公室做筆錄。
前因后果,當時每個人的言行,一一記錄在案。
鄭玉珍面如死灰,那些剛剛燃起的希望再次熄滅。
她最恐懼的可怕記憶,再次纏住她,像是毒舌吐著信子,嘲笑她虛假的幸福。
孟月仙做筆錄,錄完就把手里剛剛寫的損耗遞給公安。
“所有價格單據我都有,只是沒帶在身上,照價賠償,還有重新裝修、采買、恢復營業的損失,我也寫得清清楚楚,故意傷害也是要被追究的,后續我會叫我的律師來專程說明白。”
負責記筆錄的公安本以為只是個糾紛,但是沒想到孟月仙頭腦清晰,并沒有其他人遭遇此事的慌張。
另一頭的辦公室,趙守田有些唯唯諾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