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,笑死我了,就那個廢物?他能殺了烏旗狼牙,我就能砍了北越皇帝老兒的頭?!?/p>
“要我說也是,他狗膽可是真大,外放了也不知道收斂,現在都敢欺君了?”
“笑話,那個蠢貨……我估計啊,整個威遠侯府的人都得被他拉下水了這次!”
事情傳開后,京城的上層人士一片嘩然,嘲笑不已。
根本沒人相信許云崢殺了烏旗狼牙,更沒人相信許云崢會端了北越細作的老窩。
他們不了解北越,但還能不了解許云崢?
“這個瘋子!”
威遠侯府內,留守京城的長媳納蘭婉兒氣得直哆嗦,咬著銀牙恨恨道:“這個廢物,被趕出京城了還不安生,這是非要哪天滅了族才甘心?!”
年芳二十九的她,肌膚白皙如玉,身段婀娜,氣質雍容,渾身上下彌漫著成熟少婦的韻味與風情。
本以為這個廢物小叔子被流放到雍州自生自滅,威遠侯府以后的日子就清靜了。
沒想到,他離了京城還為家里帶來如此禍端!
“不行,公公封王在即,不能讓這廢物影響了才行?!?/p>
納蘭婉兒腳步匆匆地回到書房,當即書了一封信。
信上的內容總結起來無非幾個大字:踢出家族,割斷血脈。
對,她想的是,只要把許云崢踢出威遠侯府,公公與此子割斷父子關系,這樣就牽連不到威遠侯府了。
寫完,她就交給了下人,差人八百里加急,日夜兼程趕往南疆邊關。
她有信心,公公一定會按她說的做!
“這種逆子廢物,應該就死在外面!免得再為自家招惹禍端……”
她心里暗恨恨地想著,連續呼吸了幾次,豐滿的胸脯跟著不斷起伏。
但不知是不是天氣炎熱的緣故,她心頭邪火始終難消,當即讓下人準備沐浴。
浴房中,她褪去衣物,一絲不掛的玉體展露無遺,身上的肉多一分則胖,少一分則瘦,恰到好處。
輕移大腿,她緩緩步入飄滿花瓣的浴池中,一邊往身上澆水,一邊細細搓洗,當纖纖玉指劃過凝脂般的肌膚時,她嬌軀輕顫,不自覺輕哼起來。
畢竟女人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五十坐地能吸土,六十隔墻吸老鼠……
她已將近三十,正是需求旺盛的年齡,卻又與丈夫常年兩地分居。
故而只能首屈一指,自娛自樂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