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件事更是我們西涼的恥辱!”
“怎么?”
燭火搖曳。
薩穆爾注視著寧闕。
“你知道顧淵是怎么打贏的嗎?”
“正面擊潰你們的主力,并且派遣奇兵燒了后方糧草,迫使你們的主力后撤?!?/p>
“呵……”
薩穆爾突兀地笑了。
笑的卻讓人毛骨悚然。
“根本就不是這樣!”
“他們燒的不僅是糧倉!”
“還有我西涼的傷卒營!”
“八千多傷卒啊……”
“全部化作焦炭!”
薩穆爾已經紅了眼,還能看到淚花,哽咽道:“死在戰場上,我們西涼沒話說,可那些傷卒呢?”
“戰爭是殘酷的。”
寧闕則沒有著急評價。
這并不能說明什么。
最多說顧淵急功近利。
別說殺傷卒,殺降卒都有。
不僅大奉,西涼也沒少干。
“那我問你,我皇嫂做錯什么?”
“她被人扒光衣服,被人凌辱!”
“皇……皇嫂?!”
寧闕頓時愣住。
這事他還真不知道。
薩穆爾緊緊握著筷子,青筋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