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這些年奔走各地,經常長途奔襲,可這和行軍完全是兩個概念。他是走到哪就在哪休息,也沒人會催促他,想休息幾天就幾天。可這回卻是急行軍,不論是風吹日曬都必須得按時抵達衛所。
他服下土人丹。
狀態這才稍微好些。
“萬師兄若真的不行,可先留下。”
“等后面白羽跟上,你再隨軍。”
“不礙事。”萬三千笑著擺手,淡然道:“只是這些年到處奔波,又忙于商事,身體遠遠不如在昆侖山上時。這才趕了幾天的路,便有些撐不住了。我稍微緩緩,過些天應該就能好。”
“那就成。”寧闕笑了笑,“師兄若是撐不住了,可一定要說。如今還在大奉境內,還未真正開戰。若真的吃不消也沒事,千萬不要硬抗。”
“嘿嘿,放心。”
萬三千滿不在乎地笑著。
“師弟這回可真是讓我開了眼。”
“首次領兵,就能做到令行禁止。”
“難怪師尊總對你念念不忘。”
寧闕此前從未領兵。
卻能做到這種程度。
一句話下去,沒人不服的。
說什么就是什么。
軍中上下一心,士氣頗盛。
萬三千這些年奔走各國。
見過很多國家的軍隊。
有時候也會爆發戰事。
八寶商社就抓住機會發戰爭財。
百姓們聽說要上戰場,皆是惶恐不安。
哪會像是寧闕麾下的士卒?
一個個都是聞戰則喜。
巴不得趕緊開戰!
這其實就是區別。
“我還是讓師尊失望了啊……”寧闕幽幽嘆息,“師尊不喜戰事,讓我們勿要過多插手國政。還說官場就是大染缸,倒不如留在昆侖山上研習學問,造福百姓。”
“人各有命,你此前說的不也挺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