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淵歇斯底里地咆哮著。
可現(xiàn)在卻連握拳都費勁。
寧闕站在原地,他都沒轍。
而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指著寧闕,哈哈大笑。
“沒錯,你的確是贏了!可那又如何?你最愛的林仙鴻卻不愛你,為了救我,連孩兒都狠心打去!是我贏了,我永遠贏你一籌!”
“哦,這我還真得感謝你。”寧闕笑了起來,“當(dāng)初我會娶林仙鴻,純粹只是利用她而已。若她不犯下七出之罪,我還真沒法休妻。另外,我從未愛過她。”
“你說謊!”
“實話實說而已。”
寧闕淡淡一笑。
看著顧淵如此模樣,很是痛快。
“問他這些沒有用的,就算他知道也不會說。”沈青禾站在旁邊,搖頭道:“西涼和大奉對此事都諱莫如深,并且有意掩蓋真相,急于蓋棺定論。”
“試探他而已。”
“我會讓神機閣多留意的。”
“嗯。”寧闕笑著挽起沈青禾的手,“不想這些。等咱們回長安后,岳父想必也快到了。好幾年沒見他,也不知他身體如何了。”
“呸。父親若知道你這么說,非要打折你的腿。”
“岳父可不舍得。”
“哼!”
沈青禾雖是嬌嗔,卻未拒絕。
她等這一天等太久了。
她曾以為寧闕故意躲著她。
只能將自己的感情深藏在心里。
后來才知道這些都是誤會……
沈青禾緊緊握著寧闕的手。
以后,她再也不會松手了!
……
……
長安城外。
奉帝著袀玄,頭戴通天冠。
兩側(cè)則是文武百官,翹首以盼。
探子已經(jīng)傳來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