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罷了罷了,老夫掏錢便是。”
姜權面露尷尬,只得掏錢。
虞籍則是笑呵呵的走來。
將銀子收下,重新倒酒。
“他們這是在做什么?”
“曲水流觴。”寧闕笑了笑,解釋道:“算是詩會的開幕式,也是用來活躍氣氛的。由祭酒負責在最前面放酒,酒杯順著溪流往下。停在誰面前,誰就得飲酒作詩,或者是彈奏一曲。如果無法作詩或是演奏,那就得罰銀。”
“真有意思。”
“吾等見過王爺!”
姜權也是注意到了寧闕。
所有人就全都站起身來作揖。
寧闕則是笑著抬手,“不必多禮。恰逢詩會盛典,諸位盡興就好。正所謂文無第一,武無第二。詩會主要是以詩會友,并非要分個高下。行,你們繼續。”
“好,都聽王爺的。”
“我看這就是空話。”
不和諧的聲音突兀響起。
眾人同時蹙眉看了過去。
這人帶著種濃濃的口音。
中年人穿著很古怪的衣裳。
就形制來說,有幾分奉服的影子。
不過抄又沒抄完全。
整體顏色以白和灰為主,就像是辦喪禮時穿的。還有他們的帽子,和大奉官帽完全不一樣,更像是老百姓經常戴的竹笠。
他就是高句麗的使臣。
名為樸斷腸。
身高并不高,還有些偏瘦。
他剛說完,就得來諸多厭煩。
寧闕則是似笑非笑的看了過去。
“你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