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看到諸多譏諷的笑容。
主要是他對大奉文化懂得不算多。
涉及到精細品鑒,他還真不會。
“額……”
“岑夫子應該是人。”
“什么叫做應該?”
“在座的諸位有叫岑夫子的嗎?”
司馬長青抬手示意,面露微笑繼續追問道:“那么丹丘生是什么意思呢?”
“是地名,地名!”
“你可真是人才。”
“那當然!”
樸斷腸很是篤定。
他壓根沒聽出這是陰陽怪氣。
還以為司馬長青在夸他呢。
仔細想想其實也是。
畢竟是出自詩仙陸白的手筆。
這些人自然會很佩服他。
終于,虞籍站了出來。
他沒再撫琴,眼神冰冷。
樸斷腸則很激動,連忙道:“曲子結束了,我贏了,我贏了!”
“你贏什么?”
虞籍冷漠站起身來。
他本身就是個比較古板的人。
所以也沒心思逗樸斷腸。
自從他主持六藝詩會起,還從未有人敢作弊的,更不用說像這么明目張膽剽竊寧闕所做的詩。
這是把他們當傻子嗎?
“難不成你們想耍賴嗎?”
樸斷腸頓時急眼了。
甚至沒理會田仲勛拼命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