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聽王爺?shù)摹!?/p>
他們也是同時抬手應下。
看著寧闕也都有了幾分好感。
畢竟寧闕的身份擺在這。
卻愿意親自出城迎接。
要知道工匠的地位并不算高。
真正高的也就只有少數(shù)的大匠。
“有勞師弟了。”公輸仇也是一笑,“我?guī)У倪@些都是粗人。無需多精致的菜肴,只要量大管飽就行,最好是再有些烈酒。”
“哈哈,好!”寧闕抬起手來,“福伯,去準備大鍋菜,豬肉燉粉條。再殺兩只羊,做烤全羊。把本王珍藏的白酒拿出來,今日不醉不歸!”
……
……
“你這個飯桶!”
“混賬!”
“你不是保證沒事嗎?”
田仲勛憤怒地咆哮著。
他惡狠狠地瞪著顧淵。
后者被嚇得瑟瑟發(fā)抖。
“你告訴本王,這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田仲勛單手提溜著顧淵。
此刻是在瘋狂地輸出。
唾沫橫飛,滿臉怒火。
“王爺息怒……息怒!”
“我息你祖宗!”
田仲勛無比冷漠地將顧淵甩開。
后者頓時跌落在地。
他還想抬手撐著,卻是無力支撐。如果他手筋沒有被挑斷,也不至于會變成這樣。田仲勛本身就不擅武藝,現(xiàn)在年紀也大了,其實沒多少力氣。
“王爺,息怒……”
“我也是被他們給耍了。”
“閉嘴!!!”
田仲勛面露冷意,“現(xiàn)在公輸家族投靠了他,后續(xù)很快就能治理好臨淄。東征高句麗,怕也只是時間問題。這次的事也就算了,可絕不能影響大局。你好好操練舟師,絕不能讓寧闕比下去了!”
“王爺放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