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還記得剛至王府,就不受待見。他暴躁易怒,也沒人敢找他。世子帶下人欺辱他,結果被他打得左臂骨折。當田仲勛帶人趕至時,田膽以為自己會受罰。
可田仲勛并未這么做,而是特地問清楚情況。當知曉緣由后,田仲勛反過來還安慰他,后來更是讓世子給他道歉。
那天的事,田膽記憶猶新。
從那天起,他的命就是田仲勛的!
別說讓他當海寇,就是讓他死都行!
“都吃好喝好休息好!”
“今天晚上,咱們干票大的!”
“寧闕這個雜碎,竟然氣得王叔吐血。在暗地里耍陰謀詭計,坑害王叔。害得王叔損失數萬兩白銀,更是當眾羞辱王叔。這筆賬,大家伙要不要算?!”
“要!”
“早t看寧闕不爽了。”
“這小子處處和齊王作對,還故意設計奪走了臨淄!”
“好,那諸位兄弟就先回去歇息。”
“等到了晚上,咱們就燒了鹽場!”
“把那些鹽工全給殺了!”
田膽抬手示意他們退下。
打著哈欠,也打算睡一會。
作為海寇,他們都是夜里行動。
這些年來都是所向披靡。
這回他就要給田仲勛出氣。
毀了臨淄辛苦重建的鹽場!
“老大,老大!”
“有好幾十艘戰船來了!”
“尼瑪,還有艘比樓船還要大!”
“嗯?”
田膽則是滿不在乎的揮手,淡然道:“不用理會,估計又是顧淵來這操練舟師的。說實在的,我都不知道他這么勤快干啥。反正等東征的時候,咱們就上岸攻打臨淄,壓根不會有海戰。”
“不是啊,這回……這回不太一樣。”
“也許是新船,別打擾老子睡覺。”
田膽忍不住皺眉怒斥。
主要是這段時間經常和顧淵打交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