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詩仙,說到底啊,不過是賣弄風(fēng)騷,難得大雅之堂!”
說著,寧夜還從懷里拿出一個‘玉牌’,得意道:“知道這是什么嗎?啊?”
“這是我大乾三大書院的‘思辨’邀請玉牌!”
“何為思辨?”
“思辨,思的是治國之策,辯的是國家未來,此方為大儒!”
“除三院學(xué)生,大乾各地優(yōu)秀學(xué)子外,能參加者,必須有這邀請玉牌!”
“而這玉牌,只有三塊,我這塊,你知道是誰送我的嗎?”
“王妍?”
寧闕神色平靜。
“不錯,妍妍姐為了我,去求王相,這才拿來的這塊玉牌。”
寧夜得意道:“我要是沒記錯,當(dāng)初,你也想去思辨大會,但是妍妍姐好像不太愿意為了你,去求王相吧?”
“所以這做人啊,別在自以為是了!”
“說完了?”
寧闕神色依舊平靜。
“哼,當(dāng)然沒有了。”
寧夜繼續(xù)狂妄道:“父親說了,從今往后,這威武侯府,你寧闕左腳邁進來,就打斷你左腿,右腳邁進來,就打斷你右腿……”
“我勸父親了,真的,畢竟你是我哥啊。”
說著,寧夜的嘴角掀起一抹弧度,“所以,我給你想了個法子,你啊,爬進去,哈哈哈……”
“寧闕,這就是命,和我同生在侯府,你啊,就注定要被我踩在腳下!”
“什么時候,我大乾王侯,變得如此不知高低貴賤了。”
就在這時,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。
下一刻。
虞麗質(zhì)走來,獨自一人。